2007年10月20日星期六

病好乐!

到今天为止在与病魔经过了9天的你死我活之后,我的扁桃体终于正常了。

前天下午还满嗓子的脓,龇牙咧嘴去看医生,那医生检查后突然把肩往上一耸说他已经尽力了,我一听这架势心想自己快挂了,得!这下老爸老妈来不及抱孙子了。我正在琢磨孙子的事,那医生却又把肩膀放下了,说道:“不过我认识一个治喉咙的专科医生,你等等,我写封信,你带着信去找他。”说罢,喃喃自语地开始写信。我在一旁攥紧了拳头,死死盯住他的肩膀,只要那厮的肩膀再耸起来,我就毫不犹豫地在他开口说话之前一拳给他砸回去,帮他救人。

我带着信上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叫格莱尼格尔斯医疗中心。我正在车后座上打着盹儿,那司机一脸兴奋地把我叫醒,手往前一指说:“看,就是那儿了。马来西亚最好的医院之一”,我顺眼一望,顿时乐了。那医院有两座主体建筑,横跨在公路的两边,左边的主体建筑是个半环形,环形的内中心区是停车场,整整齐齐的停了一排车。但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做的主把这两座建筑刷成粉色,所以刚才的景像使我不由自主地想几年前在武汉北郊农村见过的一头体型硕大正在奶崽子们的老母猪。那出租车司机见我乐了,忙问为什么,我一边笑一边说那房子长得像母猪,司机一听,眼睛一瞪,惊讶地从鼻子里哼出一串长音,那声长音极有水平,源自鼻腔与口腔的交界处,使我不由自主地想几年前在武汉北郊农村见过的一头体型硕大正在奶崽子们的老母猪旁边的一头正在哼哼的老公那什么。我直接笑翻在出租车后座上,差点岔了气。司机摇摇头小声嘀咕了句什么,听上去像在感叹什么小小年纪,真可惜之类的话,然后他轻轻踩了脚油门,加速把我住医院方向拉。

走进医院大厅以为进了饭店,金碧辉煌,竟然还有服务生向我鞠躬微笑。整个医院的布局和饭店完全一样,一个一个的房间,门口挂着医生姓名,研究方向。我找到那个陈姓医生的211房间,说明来意,护士美眉示意我稍等片刻。我现在才搞明白这医院的前身就是饭店,这个房间布局是典型的豪华双人间,一个客厅一个卧室,客厅用来接待病人,卧室充当治疗室。

医生陈看完了信直接问我有没有长时间服用抗生素的历史,我实话实说-没有。医生听完有些惊讶说这么多种抗生素对我无效这是很不正常的,然后告诉我由于我在短短的十天之内已经连续使用多种不同的抗生素,这样下去会对身体造成严重损伤,所以他决定最后给我开出一种药性很强的抗生素外加一瓶镇痛剂。这次的抗生素管用了,不过我的感觉是,这药把我和细菌放在一块杀,看谁先完蛋。我一吃完那药就头晕,全身乏力,甚至有时看东西时视焦不对头。

到目前为止,症状基本消失,但还在继续服药,明天要参加一场足球赛,但愿我不会把球踢进自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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