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0日星期六

水边吧的回忆

刚刚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伏特加,吞下三片安眠药,正在静静的等着药劲儿上来,嘴边烈酒的余味突然让我想起藜果和他的水边吧。

2005年的春天,我在李大涛同志带领下第一次走向水边吧,当时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我特别担心一不小心掉进水里,等眼睛适应了些,在昏暗的路灯下看了一圈,发现水边吧旁边根本没水,只有一排铁栅栏。大涛抬手指向前方透着灯光的红色屁帘儿说:

“到了!”

我问大涛为什么此地名曰水边吧,大涛说可能因为曾经水边吧位于一条臭水河的旁边。

第一次在水边吧的昏暗灯光下看到藜果兄时,以为撞见了鬼,吓了一跳。坐来下交谈几句,得知果兄为一名话剧的爱好者,水边吧同时也是一个以果兄同志为首,广州原创话剧的一个小小根据地。果兄长得极有特点,具备出演话剧的先天条件,他儒雅的谈吐与诡异的外表相结合,无意中使我酒量大增。不可否认,果兄给小小水边吧增加了很多人文气息,使这个以中国传统风格装修的“水边”成为一个同时赋有儒雅与先锋氛围的酒吧。

水边吧的客人似乎都是熟客,五花八门,义正言辞的女权呼吁者,面带微笑的独身主义者,面无表情的吉他手,先锋派演员,慷慨激昂的诗人,突然站起来演奏单簧管的英国老头……大家相互不认识,但都知道是这里的熟客,心照不宣,所以形成一种互不干扰的彼此尊重的氛围,这在中国社会是极其罕见的。

水边吧的黄酒是我的最爱,大涛说原材料就是绍兴黄酒,然后果兄或静妹便人不知鬼不觉地躲到一间小房里秘密加工,之后装入古铜色的酒壶,酒香四溢,再就上茴香豆和秘制牛肉,不知不觉就喝高了。 这鬼酒多喝的确会上瘾!上次老梁来华,我们两人在水边吧一人喝掉一斤多黄酒,外加二两二锅头,老梁醉到英语开始带美国口音的地步。

安眠药到这儿开始的生效了,我得快点结束这篇博文。

最后不得不提一下水边吧的二号人物,来自四川小妹陈静,漂亮随和,没她在,水边吧逊色不少。
我看看周围正在音乐学院艰难打拼的学弟学妹们,感觉果兄应该把水边吧搬至吉隆坡鹅麦河与巴生河的交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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